36岁才明白的事
又到了我的生日,近几年生日的时候有个惯例,总结新的一岁才明白的道理,也算是给岁月做一个礼物登记。
又到了我的生日,近几年生日的时候有个惯例,总结新的一岁才明白的道理,也算是给岁月做一个礼物登记。
其在外国文学研究中最早成功的尝试当推苏文清、熊英两位学者合作的《的第三空间及其意义——兼论文学数理批评》和《“三生万物”与——兼论杜贵晨先生的文学数理批评》[①]两文,但两文除首倡定义拙说为一种“理论”外,主要是就数字
读小说是我的一个享受,写小说是我的一个梦。许多日子里,忙于分内分外的功课,享受久违,梦也始终只是梦。最近生病,自己放自己的假,开了读小说的戒。读得最有滋味的是移居法国的捷克作家昆德拉的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,不但获得享受,而且觉得技痒,愈发做起写小说的梦了。
那个下午,我坐在老图书馆靠窗的位置上,窗外是一棵正值盛年的香樟树。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,在摊开的书页上投下细碎摇曳的光斑。那时我刚读完昆德拉的中篇小说《身份》,这段话便像一枚温柔的尖刺,轻轻扎进了心里。
在我们的生活中,好像一直都在寻求“意义”,做事要意义,活着要意义,就连谈恋爱或者结婚,也会暗自搜寻一下,到底有什么意义。